那夜极致的蹂躏过后,数日悄然而逝。
英奴那被软软用牙齿细细“品尝”过的小肉条,即便用了上好的药膏,也迟迟未能完全消肿。它就那样可怜地、又有些不知羞耻地挺立在腿心,被亵裤稍一摩擦,便会泛起一阵磨人的酸麻,让她时刻都忘不掉被您支配的滋味。
这日午后,惠风和畅。你正在书房处理堆积的公务,英奴便立在你的身旁,为你细细地研着墨。她不敢抬头,却能从眼角的余光,瞥见你那专注而俊美的侧脸。没有了床笫间的暴虐,此刻的你,是运筹帷幄、威严无双的主人,这让她心中既敬畏又痴迷。
书房的一角,堆着几个尚未归库的礼匣,都是些附属小国进贡来的奇珍。你正批阅着一份北疆的军报,需要查找一份旧的卷宗。
“英儿,去把墙边那排紫檀木架第三层,那个黑色的漆盒拿过来。”你头也不抬地吩咐道。
“是,爷。”
英奴恭敬地应了一声,起身向书架走去。那些礼匣正好挡住了去路,她小心翼翼地绕开,伸手去够那个漆盒。许是站得久了,腿有些发麻,她身子一晃,手臂不慎撞到了旁边一个半开的檀木小匣。
“啪嗒”一声轻响。
一样东西从匣中滚了出来,骨碌碌地滚到了地毯上。
那声音不大,却足以让你从文书中抬起头。你微微蹙眉,循声望去,只见英奴正手忙脚乱地要去捡那个东西。
“慌什么。”你的声音平淡无波,却让英奴的动作瞬间僵住。
你看着滚落在地的那件物事,眼中露出一丝好奇。那东西不过巴掌大小,通体是一种温暖的、仿佛凝固了的蜜糖般的玉色,质地看着温润细腻,不似寻常玉石那般冰冷。它的造型颇为奇特,一端浑圆,另一端却被雕琢成了盛开的兰花形状,中间是中空的。
你记得,这似乎是西域于阗国这次上贡的珍玩之一。于阗国以美玉闻名,其国主又以穷奢极欲、耽于享乐着称,时常会进贡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。
“拿过来给爷瞧瞧。”
“是…”
英奴不敢耽搁,连忙将那玉器和装着它的檀木匣一同捧起,跪行到你面前,高高举过头顶。她全程低着头,不敢去看那东西的模样。
你放下手中的狼毫笔,接过匣子。先是拿起了那件玉器,入手温润,竟不似玉石,反倒有几分肌肤般的触感。你用指腹摩挲着那兰花状的开口,又看了看那中空的内里,若有所思。随即,你注意到了匣子底部,还铺着一卷小小的、用红丝线系着的羊皮纸。
你解开丝线,展开了那卷羊皮纸。
只扫了一眼,你的嘴角便控制不住地向上勾起,最后,竟是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低笑。那笑声,在这安静的书房内,显得格外清晰,也格外……危险。
英奴跪在地上,听到你这熟悉的、每次想出什么恶劣玩法时才会有的笑声,不由得浑身一颤,心中警铃大作。
你瞥了一眼她那紧张得绷紧了的后背,将手中的玉器随手放在桌上,却把那卷羊皮纸递到了她的面前。
“英儿,”你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,“喜欢这个?”
英奴不明所以,但还是恭敬地接过了羊皮纸,小心翼翼地展开。当看清了上面那娟秀又不失风骨的西域文字,以及旁边的汉字注解时,她的脸“轰”地一下,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。
只见那羊皮纸上,赫然写着——
《玉髓欢鉴》
“西域至宝,名曰玉髓,非石非玉,触之若肤,感之以温。此物名‘欢’,乃后宫秘戏之珍玩,专攻女子牝户之上灵珠。其内里仿男子阳关之道,以天山雪蚕丝与鲛人油合制而成,极尽温软缠绵。凡女子之灵珠,经鞭笞或啃咬而肿胀者,以此物套弄,可享极致酸爽,如登九天云霄,魂魄俱销……”
下面,还详细记载了数种玩法。
“其一,曰‘蜻蜓点水’:以蜜油涂抹灵珠,将玉髓欢轻抵其上,浅入浅出,如蜻蜓戏于荷尖,令其酥痒难耐,淫水自流。”
“其二,曰‘风卷残荷’:待其湿透,将玉髓欢尽根套入,以手紧握,疾速抽送,其势如狂风扫落叶,可令其于瞬息之间,花枝乱颤,娇啼不止。”
“其三,曰‘慢火煨汤’:套入之后,不行抽送,反以指力缓缓碾磨,如文火慢炖,熬其心志,榨其髓精。待其求饶,方可……”
……
英奴只看了几行,便觉得腿间一阵湿热,那本就酸胀的“小骚鸡巴”更是突突直跳,仿佛已经感受到了那羊皮纸上所描述的、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。光是想象,就让她的小腿肚一阵痉挛。
你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那副羞愤欲死、却又身体本能地起了反应的模样,看着她那红透了的耳根和微微颤抖的睫毛,故作不解地问:
“英儿怎么了?看到了什么,脸这么红?”
你坏心地向后一靠,舒展了一下身体,用一种疲惫的语气说道:“唉,爷今儿处理了这么多事,字都看麻了。来,英儿给爷念念,这于阗国,到底送了什么好东西来?”
“爷……”英奴的声音细若蚊蚋,带着哭腔,“奴…奴不敢…”
“嗯?”你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了一个淡淡的音节。
英奴的身体立刻又是一颤,再不敢有半分违逆。她认命地闭了闭眼,将那卷让她羞耻到无地自容的羊皮纸,重新捧在了眼前。
“……是。”
她深吸一口气,用颤抖的、带着羞意的声音,艰难地一个字、一个字地念了出来。
“西域至宝…名曰玉髓……此物名‘欢’,乃后宫秘戏之珍玩……”
整个书房,只剩下你平稳的呼吸声,和她那断断续续、越念越小声、却又不敢停下的、堪比世间最靡艳春宫的吟哦。
你好整以暇地听着,直到她磕磕巴巴地念完了所有文字,那声音已经带上了浓重的鼻音和水汽。
“……待其求饶,方可……方可……”最后两个字,她怎么也念不出口了。
你挑了挑眉,也不逼她,只是淡淡地问:“念完了?不是还有好几张,怎么不念了?”
英奴浑身一僵,绝望地看着羊皮纸后面那几页。那些,全是画着女子裸身,以各种羞耻姿势,展示“玉髓欢”用法的图示,画工精细,栩栩如生,比文字更加直白,更加淫邪。
“回…回爷…”她快要哭出来了,“后面是…是图示…没有字了…”
你“啧”了一声,语气里满是不悦和戏谑:“画儿怎么了?不是还更能说明白吗?英儿怎么这么不知变通,难道就不能描述给爷听听?”
你看着她那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,恶劣地补充了一句。
“来,给爷好好讲讲,这第一幅图,画的是什么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