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生有着长鸡巴的定然不知道他们这些拥有普通鸡巴的人的困扰。那群家伙肯定只要低头弯腰便能轻而易举品尝到自己的鸡巴,抚慰自己难耐的情欲,哪需要受韧性不够的苦——后背被狠狠地踩着,每一次回弹便再一次压回,脊梁的弯度越来越低,疼痛碾压着神经,叫他无力回想自己人前的傲气。
两条眉毛像悬崖两边的爱侣,怎么费力都无法牵手,正如他现在怎么试图躲避都无法拯救即将自我口交的命运。
他紧抿口唇,试图无视后脊的疼痛操控不那么灵活的脖子躲避挺立的阴茎,此时他无比痛恨这根长相不那么正规的东西,他龟头相比后方的柱体显得更加宏伟,像从什么大鸡巴男士身上偷来的一般嵌在他谈不上雄伟的鸡巴,心情好时他还能骗骗自己性能力非凡,心情不好的时候,比如现在,这废物简直像是个未完全插入身体里的大头针,左右摇摆,头怎么躲,那玩意儿就偏要往哪走,碾着他嘴角,非要为他涂匀“唇蜜”。
“张嘴,你不是最爱吃这东西吗?”吴敏站在他身后,一脚蹬着他的背,一脚站在地面,她也算不得恶人,偶尔也想给他喘息的机会,可是正如那些人所说的哪怕她病痊愈了依旧是个没用的病秧子,抵着后背的脚单反卸了力气,她单凭另一只脚撑着地完全站不稳,所以在心软和无能之间反复横跳——她松松垮垮地踩踏着,把少年的后背当弹簧,鸡巴跟把利剑一般不断戳弄着主人的脸颊。
又何止是嘴唇,那张可爱可怜的玩偶脸蛋,沾满了自己的体液,那又何止是气味难闻?
他咬着唇,绝对不放任身下这位昔日的将军步入城门,哪怕早就有什么腥腥咸咸的液体顺着唇缝、顺着牙缝,流入舌尖。
“快舔啊,你不是最喜欢舔鸡巴的吗?快啊。”吴敏催促,她有些埋怨这个不识趣的学长,他平日里不是超爱幻想她为周阚阚口交的吗?显然他自己就很喜欢,这才推己及人,而他又喜欢王珺琳,显然是个直的,这么一推理,显然他经常为自己带来酣畅淋漓的舔鸡,怎么这时候就不做了,是害羞吗?
“谁他妈喜欢……呜!”他眼白上翻,一股子浓郁的腥臊味直冲脑门,他下意识干呕,却使得平时引以为傲的龟头越顶越深,浅淡的血腥味相比较牙齿磕到鸡巴皮肉的疼痛简直是不值一谈,喉间不断挤压,马眼却意外地紧缩,这跟不太长却刚刚好适合自己喉咙的鸡巴惊喜万分——主人的头颅受着外力不断上下浮动,为自己带来真真快感。
它都要感动哭了呢。
它的主人也是。
喉咙不受他控制,混杂着不断增多的透明粘液从唇角溢出些许馋人的唾液,更多地却被鸡巴抵着无法吐出,他只能下咽,可太黏腻了,他还在不断抽噎,这下可好了,呛到了,鼻子还止不住地吸气,浊白色的粘液从鼻孔挤出,给他父母看了铁定要说他吃啥好东西呢,慢点吃,谁跟他抢啊。
是他的终该是他的,你看那鸡巴抵着喉咙还止不住地抖动输送着最后的精液。
吴敏松腿,少年又侧头倒下,虽气味不怎么样,但面容多了几分苍白更有一种非人是物的奇异美感,但她暂时也没心情去欣赏,她也跟着咬紧下唇,半俯身,两手抵着膝盖,大腿根颤抖着不断往外扩,“嘶……”她这一吸气早该停下来,偏偏不吐气,眉毛是皱着的,却没造成多大纹路,像隔空另辟蹊径一般一道弯过后是松弛的。“呼……”她耳边似乎听到,什么东西被甬道挤压出来了,那东西一定很黏、很潮。
这还是她第一次连摸穴都没有,就高潮了,她轻轻吐着气,双眼朦胧着回味,又眯起眼睛像只偷鱼尝腥尝到甜头的野猫,她眯起眼睛狡黠地看着地上半死不活的鱼,打算深入品味。
脚推了推,把他翻过来,食髓知味地舔舔下唇又细细打量这脸上沾满粘液的鱼,“你给我舔舔,就放了你。”她听起来就像个混蛋,动作更是混,伸手就脱下内裤跨在少年头顶就想用,可惜精虫没上脑多少时间,她便有些嫌弃他脸上的精水混合液。
“你可真脏。”她没好气地废弃一条内裤在他脸上来回擦拭,小穴微张就这么露在外边没有半点不适。
像老人给孩子洗脸,她粗鲁又细致地各个角落全都擦了一遍,看起来是没什么了,但仔细一看他哪还有被奸的模样,活脱脱洗完澡上了精华液,滋补得要命。随后内裤团成一团扔在一旁,跟刚吐出来的口香糖一样,全是丝,她看着踢了一脚,又想起什么,蹲下用他皱起的衬衫擦手,跑到书包旁从中拿出水杯。
爱干净才是乖孩子,她笑着走过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