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纾解(腿交H)

作者:果皮酱字数:2739更新时间:2025-05-22 16:19:03
  戌时叁刻,宋昱更衣就寝。
  玉娘原本是宿于床侧小榻的,怎奈今夜公子偏不依这常例,执意唤她同榻而卧。
  想起前几日太医叮嘱公子气血未复,不宜恼怒伤神,尤不可纵情。且公子素来心性不稳,今夜若兽性大发,与她做那苟且之事,可如何是好?
  她正纠结着要不要上榻,忽然眼前一虚,已被人一把揽上榻来。
  “太医说了...”她慌忙抵住他胸膛,“不可大动...”
  宋昱低笑,只将人搂紧,“就抱抱。”温热掌心贴在她后腰,果真再无逾矩。
  虽值初秋,夜风尚带余温。两人这般交颈而卧,玉栀早已香汗微沁。
  听得宋昱呼吸渐沉,她悄悄挪动身子,想换个姿势躺着,以避这怀中热浪。
  哪知才动了一动,那人臂弯忽地收紧,低低一声喃喃自他唇间逸出,“别动...”
  “热死了,快让我喘喘气。”玉娘嗔道。
  宋昱睡意朦胧地咕哝,下颌在她发顶蹭了蹭,“就这样。”
  因事发仓促,玉娘尚着白日常服,罗裙虽薄,却也层迭繁复,被他一把揽入怀中,身上热气蒸腾,真真如置蒸笼之中。
  玉娘只觉再不挪动,怕是要闷出病来,心下无奈,只得硬生生侧过身子,终是脱离那灼热胸膛。怎料他却从身后又将她揽个满怀。
  想挣,又怕惊扰他安眠;不挣,又觉难以招架。
  正自踌躇,忽觉腰眼处抵着个硬物,隔着衣服犹觉烫人。她先是一怔,继而恍然,霎时间红透芙蓉面。
  公子分明伤未痊愈,偏生那孽根昂然如枪,竟比寻常更显精神。前番为他擦身时,就是这等状态,她只作不见,权当伺候块木头。谁料今日这厮竟越发得了意,隔着衣服一下下用那硬物顶她,叫她如何芳心不乱。
  “有完没完?”她又羞又恼。
  却说那宋昱得寸进尺,见玉娘半推半就,竟生出些混账心思来。一只大手径往那酥胸探去,口里犹自调笑道,“小娘子心口跳得这般急,待小爷与你把把脉。”说着便要解她衣裳。
  被这般轻薄,玉娘当下臊得耳根子通红,扭身要躲,反被他铁箍似的膀子圈住了。她柳眉倒竖,啐道,“臭流氓!”
  男人愈发色胆包天,将她衣裙尽数解开,只剩一件藕荷肚兜遮身,一双贼手不由分说探进肚兜里,终于揉到那软绵绵的奶儿。口中犹自浪笑道,“玉娘这双奶儿手感秒极,真真是'雪腻酥香'。”
  男人一手仍把住酥胸揉捏,另一手却向下探去。玉娘方欲遮挡前襟,岂料牝口一凉,那作孽的手指已探入牝内。
  她浑身一颤,登时羞愤交加,偏生身子酥软,竟挣他不动,只得颤声急道,“快住手!太医说了…”
  “不必听他!”宋昱只作不闻,反将裤带一松,露出那孽物来。
  玉娘见状,心中大骇,急欲并腿,却被他强横掰开,竟将那火热之物抵在腿心处,复又欺身压上,紧紧夹住她双腿。口中哄诱道,“心肝肉儿,多时不曾亲近,想煞我也!今日且容我略解馋,蹭蹭便罢。”
  “不行不行!”
  宋昱欲火如焚,胯下孽根早昂首怒张,抵在玉娘腿间厮磨。他口中喷着热气,低声浪语道,“乖肉,不进去,只在外头消消火,你且忍忍...”
  玉娘只觉腿间灼烫难当,又羞又急,方欲呵斥,忽觉胸前乳儿被他狠力一掐,那原本软绵的乳尖竟不由自主地硬挺起来,愈发教她羞臊欲死。
  “你这没廉耻的!”玉娘拿他没办法,奈何身子被他制住,挣又挣不脱,推又推不开,渐渐被他撩拨得骨软筋酥,只得含嗔带怨地依了他。
  宋昱喘着粗气道,“嗯,我没廉耻。”说着便将那话儿硬生生挤进玉娘腿缝里,不管她推搡哭骂,只顾着来回抽送。那粗大物件烫得骇人,几下便把腿根子磨得通红,龟头上早挂了黏涎,亮晶晶地滴答着。
  “嗯...嗯...嗯...”玉娘浑身酥软,偏那肉冠不住地往牝口挑衅,蹭得她阴中阵阵骚痒,挤出水儿来。眼见着那厮却越发猖狂,玉娘怕他真个闯了进去,只得颤声哀告,“冤家...你莫要胡来...”
  “小淫妇,爷的火气要压不住了!”男人皱着眉,表情十分痛苦。那话儿涨得紫红,龟头挂着黏涎就要往穴里顶。
  玉娘急急拿手护住牝口,死活不让他戳。虽说腿心早被蹭得湿漉漉,可也记得太医的叮嘱,要是公子因为与她纵欲犯下过错,她可真成罪人了。
  “今日你若敢把这下作行货戳进去,我便再也不见你了!”她只得放下狠话。
  话音刚落,那肉根在穴口打了个转,终究不敢造次,只把两片穴肉磨得晶亮。偏生越蹭越起火,直似烧红的铁杵在腿间来回抽送,磨得皮肉都要绽开。
  玉娘咬着他的手,只得承受着,腿根儿处淌出来的早分不清是淫水还是阳精...
  却说宋昱在腿窝子里夯了足有半个时辰,玉娘双腿颤颤几无知觉,方觉他胯下肉根突突乱跳,一股滚烫的子孙汤淋淋漓漓泄了个干净。偏那厮还不肯撒手,仍捏着她的酥胸调弄,口中还唤着“心肝肉儿”。
  榻上早汪着黏答答的淫水,混着两人的湿汗,帐中尽是腥膻味。
  玉娘只觉浑身似从汤锅里捞出,使尽气力挣开他蛇也似的膀子。抬腿刚要下地,双腿一软险些栽倒,好在她还存有一丝力气,死死抠住床牙板。
  再低头,刚好瞥见腿心处淌出几缕黏腻白浊,她心中不由暗骂:天杀的急色鬼!竟把她当尿壶使!
  恐惊动旁人,玉娘强撑着酸软身子裹了件外衣,隔着雕花门吩咐,“劳烦薛管家送些温水来,二爷要擦身。”
  好在门外的薛贵识趣,里头的动静他早就听到了,此刻憋着笑应诺。不由暗叹主子这病中火气忒旺...这个时候还要弄。
  不多时,新来的丫鬟翠兰端来热水,但见柳娘子襟口松垮垮的,汗津津的肚兜带子还挂在肘弯。那丫鬟也是个晓事的,眼风往帐子里扫,见褥子湿了碗口大一片,忙低头搁了铜盆退出去。
  待人走后,玉娘这才脱掉湿涔涔的衣服,舀了水绞了热巾先给自己擦身,末了再给那瘫在榻上喘气的混账擦去胯间白花花的秽物。
  才触到腰间狼藉,却见那肉根虽垂着首,肉杆子上青筋犹在突突乱跳。擦着擦着,忽觉掌中物事竟又滚烫抬头,就听他喘着,“嗯...嗯...玉娘...”
  又来了?她惊得说不出话。
  玉娘下意识拿开那根烫手山芋,却被男人铁钳般的手掌死死扣住。
  无奈被他按住,她动弹不得,只好由他。男人借着她柔软的小手搓弄着肉根子,可她手小抓不住整根,偏被他强引着捋动。从紫涨菇首直捋到根底虬结处,掌心摩着青筋突突直跳,竟似握着根烧红的烙铁,在她手中逐渐变大。
  男人爽得口不停声,喘息渐粗如牛,“好心肝儿...用力些...”
  眼见那孽障在掌中愈发昂藏,玉娘红着脸嗔骂,“没脸没皮的,竟做这些勾当!”
  “嗯...嗯...我没脸没皮...好娘子...再紧些...”
  那浪荡子歪缠半晌,终究在她手中又泄了一次,他才偃旗息鼓。
  她看着手中黏腻,愈发觉着烦躁。
  都说不能与这急色鬼同房,这厮见着她就想着那档子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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